前文见
大黄蜂想要掩饰什么的时候,就开始打官腔。别人也许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。冲云霄决不会再着他的道。那次大黄蜂拿一根金属管忽悠他是静止仪后,他对那根金属管又抓又摔,用火焰生生把它熔化成了铁水。
他不会告诉任何TF在那之前,他小心翼翼地用尾铲去碰了下那根破管子。
小骗子。
他警告自己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汽车人领导人是一个会撒谎、装作谦逊随时都会侮辱你的恶棍。他会尊称你“我的殿下”给你行屈膝礼,然后发现你没有利用价值,转身就走。他无所畏惧,无论你是威胁还是咆哮,他只是伸开双手,说一句“我没有恶意”,他以为那个小小的身躯,就可以抵挡巨狰狞王者吗?
他就像一部开动起来,就绝对不会停下的机器,只冲着一个目的。
利益。
大黄蜂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什么是有益的行动。无论语言多么冠冕堂皇,他们都只是在维护汽车人的利益,他们说那是为了整个塞伯坦,冲云霄无动于衷。他们不是生生毁了震荡波的实验室吗?他们怕事,又爱撒谎。如果冲云霄拥有一个巨狰狞队伍,他一定会将这些蝼蚁们变成自己的奴隶,特别是明黄色的那款,他要用锁链铐住他,让他踉跄地跟在自己身后。
让他那张装腔作势的脸,再也露不出求饶以外的表情。
冲云霄不太读取那个晚上的资料,这有助于他保持冷静思考。每当他手贱提取了那群资料后,他就会飞到高山上,用利爪抓着山顶,发出怒吼和冲天的烈焰。
“可怜的陛下,他憋坏了。”
黑钢和天猫同情地望着自己的主子。
“他为什么不把那个汽车人直接关起来,必要时我们可以帮他按住那小子的手脚。”
天猫发出猥琐的笑容。
“也许我们可以顺便舔一口?”
黑钢假笑着,然后他僵住了。
天猫露出了惊恐的表情。
黑钢整个脑袋被吞了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,主人,我们错了!我们不该乱开玩笑。”
将黑钢的脑袋衔在嘴里,冲云霄一字一句地威胁:“谁敢动那小子哪怕一块金属片,我会让你们的机体上每一个零件都按在错误的位置上。”
“可是陛下您真的不好好考虑下吗,您的发情期。”
“我们是机械,没有发情期!”冲云霄一口吐出黑钢,对方砸上了墙壁,嵌在上面下不来了。他不停示意天猫去救他。
“塞伯坦人会和碳基生命一样……”大黄蜂找了个没有旁人的机会,在救护车帮他整修的时候,问了句。
“什么?”
“……发情期……有吗?”
救护车笑了。“Bee,我们没有发情期,我们只有装备磨损。当我们的机体没有好好维护的时候,就会产生一些……错误的提示。你把自己收拾好了,就不会去胡思乱想了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
救护车打量了下大黄蜂,他避开了视线。
“Bee,如果有哪个TF骚扰你……”
“不,应该不是骚扰。只是,也许,对方比较黏我?”
大黄蜂的解释,让救护车更担心了。
“Bee,你现在是领袖,怎么说,大家会对你产生一种渴望。那种渴望有时候看上挺像那么回事,但是别被那些假象骗了。你只要合理地拒绝对方,对方应该不会……继续纠缠你吧。那家伙到底是谁?”
“我想这事我可以处理好。”
救护车叹了口气。“你是领袖,你说了算。”
“没事,我真的可以搞定。”
虽然方式可能有点和你想象中不太一样。
下身被冲云霄的尾部控制住,大黄蜂只好伸手去抓住对方的尾铲。尾铲在他手里挣扎着,就像活蹦乱跳的鱼。冲云霄一使劲,大黄蜂就摔倒在地,被拖出了好几米。
那对“小翅膀”在地板上留下了两道黑色的痕迹。
巨龙将大黄蜂压在自己的身下,双眼俯视着他。
那个骗子又开始开动脑筋了,他想找点借口支开我,就像上个月和上上个月那样。对塞伯坦生命来说,一个塞星月也许只是一瞬间,对“无事可做”的巨狰狞王者可不是这样。他受够了在这个堆满幼生体的小院子里打盹,他的双翼在哀嚎,他需要张开翅膀,扫平阻挡他的一切;他的胸部需要怒吼,他的利爪需要撕扯什么,还有他那该死的输出管,现在正抵在大黄蜂的腹部上,里面的能量液几乎要喷出来了。
“我不管你想说什么!”
大黄蜂使劲对冲云霄做出嘘的手势,还不住想要透过冲云霄的大翅膀查看外面幼生体的情况。冲云霄吸了一口气,放低了嗓音。
“我不管你想找什么借口。你如果以为上一次就算完,我告诉你门都没有。我们有约定。”
“约定,什么约定?”大黄蜂也压低了声音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
“啊?”
“你是我的奴隶。”
“什么时候,我说过这样的蠢话?”
看到冲云霄企图传递信息给自己,大黄蜂慌忙打开了对方的爪子。
“那不是约定。那是……”大黄蜂憋红了脸。散热片上的风扇告诉运转起来。
“你是我的,大黄蜂,请你务必记住这一点。”
“我不属于任何TF!”
难道他以为这样的话,就可以威胁我吗?冲云霄不屑地笑了笑。
“你可以对我打开对接面板,你却觉得自己可以置之事外吗?”
冲云霄有点恼怒地说。
“什么事外?”
“你是我的配偶,我以为你清楚地了解到了这一点。”
大黄蜂的光学镜片变得溜圆。